【】(35)(2/3)

快放开师父!」

林玄言用一种阴森森的口吻说道:「徒弟想学什么,师父不就应该教什么么?

今天徒弟想学这个,师父你忍心拒绝?」

裴语涵不停地挣扎着手臂,又羞又恼:「放开我,你再这样小心我门派戒律

伺候。」

林玄言道:「师父真是说笑了。」

谈话间,林玄言已经开始撕解她的裙衫,而裴语涵拼命挣扎,真的就像是一

个即将被自己亲徒弟强暴的美艳师父一般。

今天林玄言格外粗暴,甚至开始撕扯裙摆,不顾一切。

等到裙裾基本褪完之时,林玄言忽然下意识地朝门那边看了一眼,他忽然想

起裴语涵进门之时应该是没有拴紧门的,寻常人若是偷看,他自然可以发现,但

是若是其他人偷窥……他谨慎地朝门那边望去,门没有声响也没有被谁推开。正

当他要转过身子之时忽然愣了一下。

他望见了门的缝隙之外,飘着一角青色的衣裙。

裴语涵境界更高,稍稍清醒一些之后同样望去,她神智骤然清明了许,因

为她确切地知道门外真的站着一个人。

陆嘉静站在门口看了一会,目光流转,不知在想什么。

忽然听到屋子里没有动静了,她也便知道屋里那一对人发现了自己,她没有

做什么掩饰,大大方方地推门而入。

林玄言衣衫不整,面色微红,望向她的神色很是复杂。裴语涵一边束紧自己

的裙带,一边整理衣衫,她的美乳露出了半个,裴语涵不停扯着衣领想要遮住。

她没敢抬头看陆嘉静,不知为何,她竟然会生出一种奸夫淫妇被捉奸在床的感觉。

「你们看我做什么?」陆嘉静意味不明地笑了笑。

林玄言和裴语涵默契地对视了一眼,目光又迅速错开。

林玄言稍稍平复了气息,面不改色道:「我方才在给语涵讲解一些剑道之上

的疑难问题。」

陆嘉静气笑道:「那你是不是还要指点几个招式?」

招式二字咬字很重。

林玄言郑重其事地装疯卖傻道:「这是自然,不仅要有招式,还要能见招拆

招,语涵刚入通圣,难免还不适应,指点以免少走弯路总是好的。」

陆嘉静称赞道:「你可真是个称职的师父。」

林玄言道:「陆姑娘谬赞了,嗯……你来我房间,是有事吗?」

「没事我就不能来了么?我们什么时候这么见外了?」陆嘉静话里藏刀。

林玄言道:「陆姑娘自然不是外人。北域之中出生入死,我早已把陆姑娘引

以为知己。」

「呵。」陆嘉静冷冷地笑了笑,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:「连自己徒弟都能下

手,啧啧,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么好的师父呢?」

林玄言和裴语涵再次对视一眼,一言不发,同时装傻。

陆嘉静见他们不说话,便直截了当道:「我来给你们送张喜帖。」

「喜帖?」

「嗯。」陆嘉静解释道:「据说是这里的首富的儿子要成亲了,广发宴贴昭

告江湖,希望各路豪杰都能去赏个脸,今天客栈里发了许份,我就找了两份。」

林玄言笑问道:「你什么时候对这些俗事感兴趣了。」

「你知道这次成亲的新娘是谁么?」陆嘉静问。

「嗯?」

陆嘉静也没有卖关子,直接道:「正是那日我们所见到的那个小道姑,江妙

萱。」

「道姑可以成亲?」

「女冠又不是尼姑,当然可以。」

……

……

清冷的堂内,江妙萱独立镜前,镜中一袭嫁衣燎燃如火,嫁衣上的牡丹清鹤,

瑞云金兽都是金线掐丝,华丽的针绣纹路在修剪雍容的嫁衣上显得格外贵气,而

嫁衣裹着这窈窕女子玲珑饱满的身材,更如天作之合。

她在镜前静立了许久,还有一个时辰她便要出嫁了。

那纸条上的四字她依旧没有参悟,命运颠簸得她晕头转向,难道自己只能承

认么?

她最后看了那张纸条一眼,然后将其放在一支点燃的红烛之上,红烛燎起了

光,舔上了纸条的一角,顷刻将其化成一堆黑色的粉末。

南琴风骨四个字再也不复得见。

她来不及怅然或者若失,在这种情绪到来之前,她警觉地回头,因为那一刹

那,她在镜子中看到了另一个模糊的人影,就在自己身后不远处。

「什么人?」江妙萱回头望去。

不知何时,门口的花雕靠椅上坐着一个动人的黑裙少女,少女对她盈盈地笑

了笑,看上去人畜无害。

江妙萱自然不会相信这种微笑,这大堂之外禁制重重,能悄无声息来到这里

的,怎么能是普通人?她目光一滞,看清了那个少女的面容,迟疑道:「是你?」

这不是前段日子来到医馆之内向自己看病的那个少女么?

黑衣黑裙的少女开口道:「那天我就问姐姐我有没有病,姐姐你说没有。但

是这几日病发作得厉害,我就只能再来找姐姐问问,我到底有没有病了。」

对于少女没头没脑的话,江妙萱不知如何作答。想了想,她问:「你的是什

么病。」

黑裙少女用一种阴森森的口吻说道:「我啊,好像被鬼上身了。」

「鬼上身?那你应该去找方士道士,来找我做什么?」江妙萱问。

少女答道:「姐姐不就是一个道姑么?」

江妙萱愣了愣,她轻轻地笑了笑,心想这难道是外乡来的某个老祖,化作少

女的模样捉弄自己?她忽然想起了那张纸条,心有灵犀地问道:「那张纸条是你

写给我的?」

少女点点头又摇头:「南琴风骨,好的字,为什么你要烧掉呢?」

江妙萱问:「你究竟是什么人?是师父派来监视我的么?」

「你师父?那个叫陆盏的么?闭关十年,自以为摸到了通圣的门槛,心存幻

念,殊不知自己早已大道殊途。」少女明明那么清稚,说的话却那般老气横秋。

江妙萱问道:「你若是哪方老祖显化的身体,露出真身便是,不必在这里作

弄妙萱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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